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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雷安】段子合集

  • 爱欲卫星
  • 2017年10月2日
  • 讀畢需時 8 分鐘

因为是乱七八糟的东西,从八月初以来写的没有在lof发表过的,最后一篇比较病态,慎。 写这些东西就是想提高自己,不过有点不够格,就不打tag了,不定期更新 8.17已更新

【公司经理x酒吧驻唱】 他喜欢唱歌,总抱着他那把黄蓝两色的吉他弹弹唱唱。 雷狮的耐心似乎都耗在这上面了——他偶尔也会在温暖的午后听安迷修的即兴发挥,抱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修改工作方案,毕竟安迷修在唱歌时有种懒散的情绪混杂着,让他放松不少。 他从不介意在一曲末了后给自己的爱人一个吻,感受美妙音节诞生出来的两片薄唇的甜美之处。这个吻常发生在落地窗边,他们坐在地上,感知对方呼出的气息与身上同样的沐浴露味道,偶尔也捏着自己男友的手指感受非己的体温。 做爱是宣泄,抚摸是缱绻,亲吻是表达。他们很少矫情,也很少掩饰对爱人的爱意,一个拥抱,一个落在颈侧的轻啄,都是无言的表白。 情话千千万万句,不过一句“我爱你”。

【单性转】 夜风夹杂烧烤上过了分量的辛香料味道,他们对坐在路边摊,在大吃大喝的男男女女中格格不入。 “吃什么?” “烤翅,金针菇。……凉茶。” “你也就知道吃这么些了。” 雷狮嗤笑一声,示意他的小女友坐原地等他就好。安迷修单手拖着脸看他在烧烤摊上挑挑拣拣,远处的路灯为雷狮的轮廓添一层暖光,像画。 她走神了,直到雷狮捏她鼻子时才反应过来。安迷修皱起眉头拍掉他的手,凶凶的瞪了一眼,活像被惹急了的兔子。 嚯,够倔。雷狮心说,我就喜欢这样的。 他没忍住,低头亲了亲安迷修的额头,这个吻太多漫长绵延,从额发一直吻到鼻梁边上,雷狮的嘴唇蹭过她的轻轻颤动的眼睫,又落到唇边,最后是带有树莓甜香的柔软嘴唇。 这个亲吻太过大众又独特,在喧嚣的人群中没人知道他们的亲吻。 不为纪念日,仅仅是“想吻你”。

【杀手不太冷】 “你亲我、一下好不好。” 雷狮躺在病床上,插满了针管的手一点点挪向安迷修。男人赶忙握住那只冰凉的手,因为长时间的不动弹,雷狮的手已经僵硬无比,安迷修将他的手放在手心,迟疑片刻后,附身拨开雷狮的额发,吻了吻伤痕累累的额头。 他又一次想到数年前,雷狮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,他也是躺在沙发上,两条纤细笔直的腿一晃一晃,说,安迷修,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。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亮亮的,一只手摸进自己衣服里放在温热的心口上,笑得狡黠,又问他,安迷修,你爱我吗? 那个时候,金盆洗手的杀手先生内心里不由自主地对着少年说,对,我爱你。我很爱很爱你,你是我的珍宝。 可是他说,我不知道。 “……我爱你。” 他终于对数年前的那个问题做出了回答。 雷狮笑了,缓缓握住安迷修的无名指。

【杀手不太冷】 “我想我是爱上你了。” 他仰靠在沙发上看着坐在阳台的安迷修,两条满是淤青的小腿交叠着架在扶手上。安迷修保养枪支的手一顿,没有抬头,但雷狮捕捉到了这个细节。 “别胡说八道,你知道什么是爱吗。” “我怎么不知道,就像是我和卡米尔一样,但是我对你的,和对他的不一样。” 雷狮仰着脑袋,将目光移向天花板。他将手透过衣摆,摸入身体放在自己的胸口上,皮肤很凉,可下面不断跳动的器官是火热的,有温度的,他的掌心也是温热的。 “爱卡米尔,那是亲情的爱。他让我有活下去的欲望,因为你肯定比我早死,我要照顾他。可是爱你,让我感觉到这个地方很温暖。” “安迷修,我可能真的爱上你了。” “……。” “你爱我吗?” 安迷修将枪收起来,放回那个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手里拎着的那个箱子里。雷狮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,说了什么。 “我…不知道。” 雷狮决定将这句话与“我爱你”划上等号。

【随笔,死亡因素,病娇有。】 我想过无数种死法,没有任何一种像这样让人着迷——他说。 温水浸泡过未冷透的尸体,血液争先恐后从脖颈上的伤口里溢出来,混杂在水中,灰蓝的发丝飘浮着,一点点漫过死人的面孔。 花和木和叶和你的血以及你的肉,水在变冷,同你的身体一样。那个世界也会感冒吗?他深情地捧着爱人的脸颊,白色衬衫被血水浸泡作浅淡的红,浴室中弥漫着血的腥臭味道,泡得他与尸体的皮肤发皱。 上吊会死于缺氧脑死亡,你这样的会因为失血过多离开,而我想要在你的怀里死掉。你真是的,为什么不做好拥抱的模样?害得我还要一点点掰开你的手臂,它们太僵硬了。 不过也好,我死在你的身体里,我们在离开这个腐烂发臭的世界的时候仍然是合为一体的。 他无病呻吟着。 【有缘无份】 他们亲吻、做爱,穿上情侣衫手牵手逛街,喝一杯饮料用两根吸管,相拥醒来也无违和,都说是天生一对,却又对评价笑而不语。 都说好腻了就分开,说实话也从未合在一起过。两颗心贴在一起,对彼此说我喜欢你,爱这个字眼却有千斤重。他们都深知这个字太过沉重,也负不起这个责任,不敢拖对方下水,更怕迷路在昏暗的雨夜里。 担心的不是下雨淋湿衣服,而是前路茫茫无人在身边撑伞。 怕冰冷时没有温暖的怀抱,怕坐在火堆变取暖没有肩膀可以靠,怕午睡过了头面对窗外黄昏心中无人想。不想孤独,以此为目的的逾越行为似乎也变得有理有据起来,从朋友到恋人未满,从暧昧到爱情之上更加深重缱绻的情感*,混进了独占欲与新鲜感的易碎维持。 他们都说我有一个很棒的对象,可我似乎从未拥有过你。他偶尔让对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,抚摸柔软的棕色头发。安迷修看着书,从鼻腔中低低的哼出一声,夸奖他有自知之明。这时该夹杂一个不算多温柔的吻,打破这一点宁静——他们都不是什么守序善良,顶多算是绝对中立。 否定时有时无,他开心了就笑而不语,心情不好给赞扬者一拳头都有可能。雷狮的行事风格一直捉摸不定,不管是狼狈不堪还是西装革履,他都该如天光乍破。 只是这束天光永远也照不到安迷修。 【夏天】 他说,立秋了,夏天结束了。 的的确确是结束了,可并不意味着秋老虎不会来。空调照旧开,凉席不肯撤,他们仍然醒在每一个冷气充足的早晨。那句话怎么说,春困夏乏秋打盹,睡不醒的冬三月,这对于爱好除去对方就是睡觉的两个人是最贴切的形容。 安迷修一直是赖床情侣中最早醒来的那个。雷狮把脑袋埋在他胸口,发出轻微的鼾声,睡得半死不活。安迷修心说老子信了你的邪,他们之间约定过谁先醒就谁做早饭,而雷狮一年做早饭的次数不超过十次。安迷修骂骂咧咧着推开雷狮,嘀咕了一句你上辈子是不是猪,睡死你算了。 冰棍还囤在冰柜中剩了三分之一,这个夏天他们只靠着那些冰棍解决冷饮问题。可空腹吃冰棍必然要让胃不好的安迷修进医院里躺半天,于是他只好放弃了早餐用冰棒解决的白痴想法。老老实实地煎两个鸡蛋,热两杯牛奶,每人两片吐司,凑合着吃吧。 雷狮被安迷修推醒的时候差点没往自家爱人肚子上踹一脚,安迷修故作痛苦说孩子没了,雷狮白他一眼:“先不说你能不能怀吧,我还没踹到你呢。” “你最近老不戴套中出我,真怀了就是你的孽种。”安迷修白回去,颇为粗暴的拽着雷狮的手腕子把人扯起来。雷狮仍然半死不活,靠在他肩膀上又醒了好半天觉,这才吊着腔慢慢悠悠噎了安迷修一句。 “真怀了我负全责。” 【一方音乐生,雷狮视角】 爱是迷惘,是嗅觉,是荷尔蒙的作用。 我偶尔从他身上闻到音乐室的味道,夹杂多功能教学楼旁那棵玉兰树的香味。他总是留在音乐室里借用那边的钢琴,而我路过时也时常听见钢琴或婉转或激烈的歌唱,是他的手指的杰作。 他总穿着白衬衫,外套也只是挂在手臂上。于我来说,不穿校服也无所谓,只要帅气就够了;而他不一样,总会死板地将衬衫边好好塞入裤子里,还总骂我衣衫不整。 我们的第一次亲吻也是在音乐室里。我借着替棒球部捡球的名义来看他,就看见他仍在练习,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弹奏,音乐如流水自其中流淌而出,倒也耳熟能详——《小星星变奏曲》。 我说,这个你也弹得有来有趣的。他横我一眼,手上动作倒也不断。我记得那天阳光很好,光透过玉兰树的叶子投下光斑,落在他棕色的发上,熠熠生辉。 那个时候我很想亲他,但事实上我也很少克制我的欲望,于是我就这么亲上去了。他终于停下了弹奏,手指停在钢琴键上留有余音。他的嘴唇很软也很香,仿佛是玉兰花。 我只把嘴唇贴着他的停留了一下,又分开了。他的脸很红,却还要逞强说你脸红了。我说,安迷修,做人可不能五十步笑百步,我们可是半斤八两啊。 那是我第一次亲吻别人,也是第一次坠入爱河。 【双性转】 她喝得烂醉,才想起来家里有人等她。 那个人该长什么样呢?她把钱拍了一摞在吧台上,晕晕乎乎就往门口走,酒精麻痹她的大脑和反应,昏暗的灯光伴随着她。 她有棕色的直长头发,湖水一样颜色的眼睛……还有长长的睫毛。她最喜欢的口红是那支纪梵希薄荷绿小羊皮细管,很张扬的颜色,与内敛的她差了十万八千里,却又天生相合。她喜欢穿长裙,遮到纤细的小腿,白色帆布鞋显得脚很小,偶尔的红色高帮鞋也很活泼可爱。 是她在家吗? 她打开门,浓烈的酒精味顿时弥漫开来,雷狮趴在玄关处的鞋柜上打着酒嗝,小声呼唤着同居人的名字。 “安迷修——安迷修……” 她一次次念着,家里很暗,雷狮努力地拿手去拍开关,尝试了很多次才让灯光亮起。安迷修应该是睡着了,不然没可能不出来。 雷狮摇摇晃晃朝着主卧走过去,打开房门。安迷修的确在床上,睡得正香。她笑嘻嘻地,脚步虚浮地走过去,在恋人的脸上亲了一口。 安迷修天生浅眠,听见钥匙开门的时候就醒了,闻到雷狮身上的酒味便更加笃定。她气恼地把趴在床边的雷狮推开,拽着雷狮的头发恶狠狠地说。 “给我滚去洗澡刷牙再上床。” 雷狮犯着迷糊,不忘心里咯噔一下,忘了这丫头有起床气了。 【年龄操作,年上】 我年轻又可爱的情人。* 他从背后揽住个子较他要更加瘦削的少年,感知怀中躯体的温暖与勃勃生机。雷狮将嘴唇贴在小情人的脖颈处,一点点亲吻那寸细嫩的皮肉,安迷修反手将手掌摁在他的脸上,欲拒还迎般无果地推搡。 他的手不安分地抚摸少年略有坚韧线条的腹部,带有薄茧的指腹一点点磨蹭着,男人嗅着情人发间的清香,顺势将瘦弱的少年压在狭窄的沙发上。安迷修感知到什么东西抵着他,心里暗暗骂对方死变态。 你真香。今天用了新买的沐浴露,还是我很少喷的男士香水?他压着声线询问,手仍然不大安分地四处点火,少年一贯难以招架他的撩拨,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。他烦躁,他想发泄,而非不上不下地被吊着。 要做就不要婆婆妈妈的。安迷修反手拽住雷狮的鬓发,用力一扯。男人并不生气,反而搂紧了一些,四条腿交缠在一起,两具身躯紧密贴合。 ……你真好看。 雷狮小声地念叨一句,手一点点褪下情人的衣服。 *选自寒山女神的《刀锋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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